邢大牛
中国美术家协会会员、
国家一级美术师、
中国国画家协会理事、
中国美术家协会(香港)分会理事、
文化部翰墨缘书画研究院艺委会主任、
中国传媒大学、中国人民大学特聘教授、硕士研究生导师;
首都师范大学刘大为(原中国美协主席)写意人物创作工作室教学助理、
传媒大学刘健(原中国美协秘书长)人物写意创作班执行导师、
首都师范大学陈嵘写意人物艺术工作室执行导师、
河北美术学院邢大牛人物画工作室导师、
北京红方美术国展培训创作班导师、
深圳市正地美术馆常务馆长。
2011年作品《民国之父》参加纪念孙中山诞辰145周年台湾展,被台北故宫博物院收藏。
2012年作品《大海的女人》被炎黄美术馆收藏。
2017年作品《走向深蓝》被南昌起义纪念馆收藏。
作品《来了都是深圳人》巨幅作品被深圳正地美术馆收藏。
作品《草原雄鹰》被内蒙匠人美术馆收藏。
多幅作品参加中国美协举办的展览中被承办方收藏。
刘大为评大牛画
纵观邢大牛的绘画作品,可以看出他用笔用墨的沉厚与凝练,造型把握的准确,能够恰如其分地刻画出人物的体貌特征和精神特质,使画面洋溢着一种鲜活的生活异彩。邢大牛在追求画面整体架构与笔墨架构的同时,着意刻画人物的神态,体现笔墨的情趣。尤其是近年来,邢大牛又以游学的心态,走遍了祖国西部和南部少数民族聚集的地方,并对具有民族特色的人物形象、服饰、环境和生活习俗作了详细的考察,创作出一大批有着鲜明个性的作品。这些作品的构图独特新颖,笔墨中透出一种人文情怀,即有鲜明的地域特色,又有强烈的生活气息,给人以耳目一新的艺术感受。另外,也是很重要的一个方面,那就是邢大牛在创作中十分注重对绘画因素的综合运用,以及由此所营造的气场的作用。他善画大画,创作时善从大处落笔,细处着眼。尤其是在构图布阵时,用笔讲究笔笔相递,用墨也重视洒脱有力,从而使用笔的速度、力度、强度灵活运用,用墨则尽最大可能发挥着大写意人物画的自由畅达。这样,在一幅作品中,大笔与小笔、长线与短线、粗线与细线,形成了强烈对比。在对墨的运用上,邢大牛更加恣肆浑厚,酣畅淋漓,通过水的调和,笔的传递,时差的运用,水与墨色的渗化,墨色的叠加,浓淡干湿的映衬.,形成画面上徇丽的墨彩世界。邢大牛这种倾心的艺术探索风格,是其取得艺术成就的重要因素。
刘健评大牛作品
大牛的用笔是富有情感的,因为情感的充沛,那种人物“在场”的“常态感”才能鲜活地被他表现性的水墨语汇所塑造。这种语汇也如他笔下的人物一样,带有一种朴素的质地,在线条的迟缓、粗细变化中和墨色的被擦中呈现出劳动人民的本真之相,也呈现出水墨语言的原生态。毫无疑问,大牛将日常生活中的人物现在社会层面的“常态”以真切的体察方式导入绘画,用“异规”的语言去撞击人们的心灵,以最为明确的态度去介入现实从而保持一种人物的“鲜活感”,这也构成了他水墨人物画关切的精神指向。在这里面,人的存在是坦诚的,也是毫无矫饰的。
郭石夫评大牛画
若论大写意花鸟画的要义,简括地说是两个方面:一是“笔墨”、二是“大”。从字面上看,“笔墨”似乎是技巧问题,但在传统中国画的理念中,笔墨已经远远超出了技法问题的范畴,而更多体现出作者的素养和作品格调、甚至脱离了具体物象描绘而具有抽象意义的笔墨审美价值。写意主张“逸笔草草”、“不求形似”、“妙在似与不似之间”,而这一切审美准则都与笔墨紧密相关。没有笔墨的草草几笔和没有笔墨的似与不似之间,都是很难想象的。换个说法,有了笔墨,草草几笔就耐人寻味,有了笔墨,不似也因神似而胜神似。大牛的大写意花鸟画,能中传统之法而又出现代之新,能宣泄自我胸臆又动观者之情,老辣纵横不失之狂野,酣畅淋漓还有几分朴拙。倘大写意花鸟画的笔墨功夫,大牛应是当代画家最佳者之一。
黄胄先生曾说过:“白石老人80多岁以后怎么画怎么好”,是说白石老人到了晚年已经炉火纯青,法有己出的境界。可见,大写意花鸟画画家需要天分,更需要努力,还需要长时间的磨练。所以,我们在赞邢大牛的成就之后,他还需要保养好身体,将来也做一个长寿者,十年之后,我们再来看邢大牛的画!
大牛说画
“风格即人”。一个画家风格的形成或确立过程即是生命本体的全部,是在修为中一种水到渠成的过程。“风格”决不能故意,否则就会变成一副令人尴尬的“嘴脸”。中国画的“标准”问题很难讲,不同认识就会有不同标准,这与每个画家的文化修养和审美取向有关。无论怎么讲总还是有个大标准的,我个人浅见:在文脉上有秉承,在生活上有情感,在形式上有独创,三个字“真、善、美”。对当下来说“真”是最重要的标准。
我认为“六法”中,“气韵生动”最重要是其核心,是中国画创作的根本。“气韵生动”很难具体说清,大多是一种感觉的认知,就象“春的气息”无法言说一样。简单地说来,“气”者略可释为“生命的动能”(南怀瑾语);“韵”者,可谓“言有意而意无穷”;或谓“备众善而自韬晦,行于简易闲谈之中,而有深远无穷之味,……测之而意深,究之而益来……”总之“气韵”二字,只可体验,犹如禅机,全凭参悟。和谐自然,流畅舒展是“气韵生动”最直接的体现。说其重要是因为在中国文化的方方面面都有着不可取代的作用。关于“六法”历代画家各有其说,尤其对“气韵生动”的解读和剖析。“气韵生动”我认为,首先应以“气”、“韵”、“生”、“动”这几个字来解读,因为每个字都有其独立的价值与意义,解读其中奥妙还得依托于具体作品。“气韵”必然要“生动”,不生、不动就不可能有气韵,对“气韵生动”的把握全靠画家个人的修为。只有画家达到一定的品格、学养、功夫,“气”会有“韵”,画的气息才能彰显“生命之律动”,从这个角度来思考,气韵是画家长期涵养出来的。所以我觉得“气韵非师,气韵不可学”是有一定道理的。胸襟修为也关系到“气韵”,什么胸次的人画什么样的画,“画即人”,此话不假,早已是真理。
画画是一种“物我交融”之后而又“两忘”的一种精神表达,不是画“东西”和画“标本”。中西融合是一种错误的做法,因为两种文化的对立,中西很难融合与结合,只能吸取、借鉴,只有以中为本,洋为中用,吸取与借鉴才会有意义。所有自作多情的结合都是浅薄与不自信的表现,我从不看好那种不中不西的东西。当下中国画不满足于传统样式,需要有新的突破,这本是件好事,但无论什么时候艺术发展都是有其规律与规则的。艺术从文化精神层面上讲是不存在新与旧的,所谓新与旧也只能在形式上苛求,如果一种新的形式背后将最本质的东西舍去了,那这样的不同有什么意义呢?九方皋相马,只相“其骥十步,一日千里”之马,他并不在黑白与公母上费眼力。古人留下的经典,都是经历了千锤百炼的,是经得起验证的。画史上的经典,就像一座灯塔,是照亮我们前行的航标,“以史为鉴”这四个字的意义太值得我们珍视了。中国画的创新一定要在“品质”上下功夫,不应在“皮毛”上枉费心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