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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之间-舟与岸——康有和 康鹤鸣 双个展

        作者:核实中..2022-02-16 16:34:10 来源:中国建筑家网
            展览名称:我们之间-舟与岸——康有和 康鹤鸣 双个展
            展览时间:2022/02/19~2022/03/20
            展览地点:[北京]-北京市朝阳区酒仙桥路二号798艺术区797路-(山艺术-北京林正艺术空间)
            主办单位:山艺术-北京林正艺术空间
            参展艺术家:康有和、康鹤鸣

          策展人:林正

          学术主持:倪军


          我们之间舟與岸

          十几年前初到北京时就认识了艺术家康有和及其夫人丁洪。当时两人的儿子康鹤鸣才小学一二年级。也许是耳濡目染,可以感受到康鹤鸣对艺术的极大兴趣及作为艺术家的潜力,我应该也是收藏康鹤鸣作品最早的人。

          康有和早期以画荷出名,可能因名中带和(荷),让他痴迷于荷的画面及细节。尽管时光推移,他对荷的执着仍未改变。90后的康鹤鸣,从小接触很多动漫相关的信息,在他很多的作品中有生动的卡漫元素,这是他有别于父辈的成长经历。也是这样的不同让两人相互砥砺,也相互学习。康有和的绘画中对细节追求的DNA,同样也在康鹤鸣血液内。康鹤鸣在画面中的慎密线条,都是细心观察大自然后的产物。

          身为父子又同样对艺术创作充满热爱追求的两个独立个体,兩人相互為舟與岸。无论是生活上或创作的理念上,两人之间的各种对立及对话、相互的牵挂与陪伴,都是让两位艺术家的棱角无限接近圆的过程。

          (林正)

          自由鹤鸣,及其父

          康鹤鸣,以他的自由画法,从未离开过一个绘画自由王国,也活在他自己的自由生活王国里。他成了他的国的国王,无论在东京还是在北京,他的活法他的思考法,咱直接用准确的科学说法吧,就是他的人生算法,简直让我嫉妒。康鹤鸣的算法可以与老庄哲学媲美,其画作也就顺理成章地成为了最当代的老庄一派:随心所欲可以逾越规矩,无心无欲而所向披靡。我读他的笔形痕迹,我更读阅他的人生。他父亲要安排他和我多年之后再见一面。我向积极的安排者说您先问问他愿意还是不愿意见我,然后再说。两日后,结论是他可以见谁谁,但是决定不见我,我心平气和。我预感到了这个决定。父,往往主观了。

          我因为常常画人物的脸相,和康鹤鸣的视觉涂写风格很不一样,看人脸的表情很多,很近很粗暴地观看,逐渐地我走上了研究人物心理的歪门邪道。我成了心理分析民科代表,从拉康到后拉康刑侦分析,我在研究康鹤鸣父亲康有和的精神分析过程中发现这位父对其子的描述往往就是拉康反反复复说的镜像,而镜像的反镜像的镜像就是随时互动每天互动的父子问题也就是我名之的子父问题。我们每个工业文明后的现代人铁证一样地存留着一个子父问题,存在一个女母问题,超越或者盖过了父子难题和母女难题,那是佛洛依德时期的课题。我在为父的康眼前盘问探究三个小时之后,忽然进入到也许是被带入为子的康心理空间,子的康与父的康互为映射,父的康描述的子的康的问题不是子的康的问题而恰恰是父的康的映射。

          父康看子康的问题是父康心理问题的随意映射,而子康是因为子的位置而天然地抵抗着父康的投射暴力。最近,作为父的康大为扭转,他放软了身段也就是放下了作为父康的态度,这陡然使得作为子的康也配合了很多,在舒适交流的经验中,父康大为惊奇,颇为感动。我说,到时候了;时候到了一切随之改变。我四十多岁的时候去普林斯顿大学数学所见过约翰·纳什。他的常人看来的心理苦难成了他后来的激情;他的激情也是忽然一天到来的。康鹤鸣与纳什活在极端个人化自由王国的坦荡风度是我极端羡慕的;羡之慕之,我也许在某一天可以得其风度之一二。何为人间规矩?我的意愿即是规矩。何为拉康?我即是拉康。你的画我的画,都不在话下,也都仅仅是心理投射的结局而已。康鹤鸣最近画在滑板上,一板接一板地画,他从画日本的“课业”之后无缝对接到滑板,和纳什从均衡理论转向天体物理,和父康依然与荷塘对视,和我姓倪的痴呆地望着一条鱼一枝花无别无差,都是一样地自由与自私,自在而自洽,自然复自乐。

          我窥听了父康讲的许多子康的故事。我感动。人间的父总是在背后讲着子的故事。到了一定的时间,子也许开始多讲父的故事。即使不讲出口给别人听,子对父的讲述也是发生在心里的。因此,子关于父的讲述总是一个胜利者的姿态的,因为子活在父之后更长。这个时光优质或叫时光优越值确定了子父问题的天然势态,可悲的是,包括我自己在内的数不清的父就是拒绝承认这个事实。因此,孔是二级的,黄老一派是一流哲人和智者。

          值此林正先生为康鹤鸣康有和这两位平等的康举办画展,我的心里映射给了我以上的想法。遥想宋代若干的禅宗大师父与近代哲人拉康氏或者我面对面交流过的不幸死于车祸的博弈论传奇约翰·纳什,我可以亮明我今天的观点,那就是康鹤鸣这位作为子的康一切都是对的,是我想追赶的。 作为父的康的康有和是我前半生熟悉的被社会刻画出来的画家康,这个康需要和我一样去思考康鹤鸣,时而需要剥离自己父的位置,一定会理解作为一个理想的人的作为子的康鹤鸣,世界在进步,对的一方一定是子的一方。

          马上要在平板电脑上停手收尾了。再感叹一个秘密。这个秘密,价值太高的秘密,不说你也知道。在自由康的背后,有一位隐形也有形的如大地天空如高山大海一样的母亲。作为子的康的母亲,也是父的康的母亲,是两位康的合在一起的母亲、是两位康的独一位格的母亲。这位崇高伟大母亲的每个有着天然爱心的生活细节让我不忍多听而又想多听。她的照顾子与父的细节故事让我想起我自己的母亲。忽然,我又深刻一层地理解了作为子的我和作为父的我。是母亲这个根本离不开的角色,成就了无论是作为父还是作为子的男性角色。自由?自由的代价是母亲。把花献给她。

          2022年2月1日虎年第一天,北京

          (倪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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